第97章 苗刀长棍,袁洪血液觉醒?_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笔趣阁 > 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 第97章 苗刀长棍,袁洪血液觉醒?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97章 苗刀长棍,袁洪血液觉醒?

  第97章苗刀长棍,袁洪血液觉醒?

  “到码头咯。”

  “都醒醒,别躺着了。”

  天色渐暗。

  挂了一整天犹如火烧般的烈日,终于落下山去。

  满天云霞之中,大船缓缓驶进一座渡口。

  船把头站在连接两层船舱的楼梯口处,大声吆喝着。

  随着他那带着浓重口音的独特声音传出。

  巴莫连连摆手,将他拦下。

  身体里某种东西都在苏醒。

  “道兄,我觉得咱俩也不算老吧?”

  只觉得肚子里酒虫都被勾动了。

  他这些年大都用弓,但人力有时尽,秦川弓强劲过人,即便是他也只能连开五到六弓,之后就会力竭。

  转眼间,长街上就只剩下他们三个。

  一眼望去,低矮的草房、二层吊脚楼,还有极具特色的哈尼族蘑菇屋以及竹楼,鳞次栉比,大概也就几百户。

  老洋人腰上多了一把苗刀。

  他也快三十了。

  陈玉楼、鹧鸪哨、昆仑和老洋人还好点,也就是逛逛热闹。

  陈玉楼也不耽搁,“行了,先去找花灵和红姑,尽早回去船上,好好休息。”

  毕竟是大主顾。

  这种醪糟米酒,看似不烈,但后劲十足,而起上劲极快,就算是他这种老酒鬼,也不敢这么喝。

  阿普是彝族人对年迈长辈的称呼。

  皮肤白皙、鼻梁高挺,一双眼睛也异于汉人。

  等得到了师兄应允,老洋人心心念念,再也忍不住又返回了那家店铺,将它买了下来。

  “师兄?”

  巴莫则是目露惊异的看了过去。

  对此,鹧鸪哨却只是摇摇头,并未解释什么。

  “阿普,这是到哪了?”

  真要一走就是半年一年,他估计都得疯掉几个。

  远远就看到昆仑和老洋人迎了上来。

  船把头和山上那些伙计都混熟了。

  别具一番异族风味。

  陈玉楼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

  只不过师兄和陈把头并未停留。

  昆仑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而这也是伙计们最为兴奋的时候。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玩意。”

  深吸了口气。

  梳着道髻。

  他年纪并不比花灵大几岁。

  看到熟悉的酒馆出现在身前。

  “在各族之中,苗人算是最擅长酿酒的一个。”

  看到他手里的长棍。

  据说道人禁忌颇多。

  而镜伞属于破妖之器。

  陈玉楼几人也不催促,只是站在路边说着话。

  不过……

  当然此事是族中绝密,他自然不会当着巴莫的面说出。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粲然一笑。

  巴莫撇了撇嘴,罕见的笑骂道。

  “怎么样?”

  “喂,师兄,陈大哥喊你呢。”

  欢呼雀跃的声音此起彼伏。

  要是自己能早些找到雮尘珠,也不至于让她一个小姑娘跟着吃苦受罪。

  “是,掌柜的。”

  陈玉楼一行人也推门出来,准备下船逛逛。

  陈玉楼他们几个还能稍稍沉得住气。

  见状,陈玉楼也不好继续,不过临走时,手里倒是多了两坛,准备带回船上自斟自饮。

  “苗刀好啊。”

  那老猿该不会真有什么血脉在吧?

  强忍着心中古怪,陈玉楼挑了挑眉,“那你自己呢,就什么都没买?”

  阿迷城算是小的了。

  不过……

  巴莫顾不得多想,竖着大拇指叹道。

  而今。

  “陈兄自然年轻,不过杨某却是已经老咯。”

  一路发出玲玲当当的动静。

  一股清冽甘甜的味道顿时绽开。

  见他眼神里既有犹豫,又明显有了心动之意。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袁洪对铁棍情有独钟,长枪大戟,那才是男人的终极浪漫。

  她们需要种庄稼、开枝散叶,抚养起一家人。

  他眼前模糊的视线一下变得清晰,低头看去,赫然是花灵正朝他挥着手,白皙的手腕上一串银链来回晃动着。

  鹧鸪哨也挺满意。

  在花灵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她们的影子。

  简单的言语也能沟通。

  鹧鸪哨还起了醉意,但坐在对面的陈玉楼简直神了。

  食物消耗极大。

  “不行了不行了。”

  女人大多留在村子里。

  一旦入定,转眼就是半天甚至好几天过去。

  “怎么样,师兄,好不好看?”

  想到掌柜的用的是剑。

  一道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见两人点头。

  听到他这话,鹧鸪哨脸上也露出一抹笑意,下意识看向了船把头。

  站在船上抬头望去,码头后方是座逐水而居的小镇。

  神色坦然的捏着碗沿,仰头一口饮下。

  “呜呼,他娘的,总算能停靠了。”

  不过民国初年,这一带几乎没有汉人居住,而是苗人、彝族以及哈尼人混居。

  昆仑心头又默默在长枪大戟后面加上了龙鳞剑。

  只有在重要节日的时候,才会换上扎格拉玛的服饰。

  就像鹧鸪哨说的,年轻人都爱热闹,他也想跟进去,哪怕只是看看。

  不过师兄和陈把头在说话。

  灯火下,让他多了几分冷峻之意。

  但扎格拉玛族人一过四十岁,浑身血液变为金黄,只能等死。

  几个人还在惊讶间,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一根三尺来长的铁棍。

  一张老脸已经喝得通红。

  从上次遇到那头水中老鼋算起,这一转眼的功夫,已经十多天过去。

  鹧鸪哨将心绪压下。

  “没事,反正今晚在码头过夜,明天才行船,不算破忌了。”

  一道道身影冲出。

  哪还忍得住?

  “那就尝尝?”

  老洋人一下愣住。

  见状,陈玉楼和鹧鸪哨不禁相视一笑。

  巴莫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笑着问道。

  “醪糟米酒……啧啧,那味道保管两位喝了一次就想下一次。”

  陈玉楼招呼了声。

  “阿迷。”

  听到这话,那些伙计哪还忍得住,当即朝着船外大步跑去。

  以前有来过几次。

  比起他们一路所过的渡口。

  此刻一身银饰,让她看上去和哈尼族的少女几乎没有多少区别,而且更为明媚漂亮。

  尤其是红姑娘,一改往日的英姿飒爽,反而有了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

  陈玉楼一脸无奈,本以为他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也会买点什么犒劳下自己。

  不过一句话还没说完,陈玉楼就笑着打断道。

  陈玉楼收回目光,朝一旁的巴莫问道。

  他又不敢离开。

  但就算是赌也有腻的时候,所以才会出现眼下的情形。

  片刻后。

  和他们这些身负寻珠之责的男人不同。

  不时还能看到身穿各色服饰的土人,抱着竹篓,在人群里来回吆喝,向他们兜售着货物。

  一开始还拒绝的巴莫,这会眼睛都亮了。

  等到一坛酒喝完,意犹未尽的陈玉楼还想再上一份,反倒是嗜酒如命的巴莫率先没能抗住。

  他早就想着弄把刀剑防身,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之前闲逛时他远远一眼就看中了挂在墙上的苗刀。

  换成常人,差不多已经算是步入了迟暮之年。

  “到码头了?”

  等两人从一间店铺里走出时。

  见老洋人就要离去,陈玉楼也冲着昆仑笑道。

  算是盘江的支流。

  戴着耳饰、手腕上是手环和手链,还有项链一类,明晃晃的,一看都是银饰。

  陈玉楼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笑着话锋一转,调节气氛道。

  “走了,我们也下去转转。”

  鹧鸪哨露出笑容回应道。

  “哦……来了。”

  “下船的时候,袁洪托我买的。”

  一听这话。

  “我这个真正的老人家还在这,伱们两个说什么老?”

  带着一行人穿过木桥,径直往码头里走去。

  它却是连通南盘江和元江的重要河流。

  “老洋人,你怎么不去逛逛?”

  “师兄,我……”

  一股浓郁的味道顿时弥漫散开。

  “走走走,下去转转,再这么下去,老子都要憋死了。”

  感受着鹧鸪哨如释重负的样子,陈玉楼忍不住打趣道。

  而且防御有余,杀伐不足。

  “好酒量。”

  也不点破,只是笑着答应下来。

  拆开泥封的时候。

  “行船可不能饮酒……”

  鹧鸪哨还在怔怔的失着神。

  “没看中的东西?”

  毕竟修行不知岁月。

  “糖葫芦也行,饭吃了吧?”

  饶是品尝好酒无数的陈玉楼,也忍不住心头一动。

  阿迷则是中营河上为数不多的城镇。

  “昆仑,你也去吧。”

  巴莫迟疑了下。

  跟着巴莫一起走到了甲板上。

  看着她这幅打扮。

  只要是节日,就会载歌载舞,大醉方休。

  “今晚在这边码头过夜,但……不能待太久了,这边的阿宁蛮言语不通,起了冲突可就麻烦了。”

  捧起碗先解解馋再说。

  “既然年轻人都去闲逛了。”

  看上去很是满意。

  “阿迷州么?”

  等伙计们走的差不多了。

  “好酒!”

  进入小酒馆,任由巴莫点好了饭菜,又要了一坛米酒上来。

  而且陈玉楼总算明白,为何出海船员工资高有时候却总是招不到人了。

  只是,他何尝不知道,女孩子天性爱美。

  不过眼前这一位,似乎没那么多的讲究。

  不多时。

  “什么……哦。”

  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实在是因为船上漂泊的日子太过无聊。

  他也只好一路跟了上去。

  “去吧,跟着我们多无聊,再说年轻人哪有不喜欢热闹的,有看中的东西直接买下来。”

  陈玉楼稍稍沉思了下。

  这段时间。

  在他印象中,师兄严肃认真,那张脸上几乎从未出现过笑容。

  身下这条河流叫中营河,比起南盘江无论水势还是水域都要小了太多。

  对付一般凶险根本用不上。

  巴莫呼着酒气笑着道。

  此刻挂在腰间。

  但行船过江,去的地方不少,眼界也要远远胜过一般人。

  等三人离开小酒馆时。

  “你小子……”

  不过花灵和红姑娘却是一路手挽着手,不时钻进路边的铺子里看看。

  “到了。”

  他算是见识到了,这两个年轻人的酒量。

  哪个小姑娘不希望打扮得漂漂亮亮?

  想到这,他心里不禁生出几分心酸和自责。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闯进了一座集市。

  陈玉楼一点不吝啬赞赏之词,又招呼了鹧鸪哨一声,“道兄尝尝,确实不错。”

  浑身酒气熏天。

  见状,巴莫哪好拒绝,只是嘟囔了一句喝可以但不能醉了。

  刹那间,过道两侧紧闭的房门纷纷被人从里面拉开。

  犹如风铃一般。

  “买了糖葫芦。”

  和一个小道姑没什么两样。

  让原本空荡的过道一下变得拥挤不已。

  一行人漫步在长街上。

  他们和船把头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原本她这个年纪,也应该留在村里,但他们这一辈实在找不出第四个人来。

  这一趟出门都快大半个月,为了行船安全,他滴酒不曾沾过,如今隔着十多步,都能闻到飘散在空气里的米酒香味。

  见掌柜的并未责怪自己。

  担心他们会言语不通的巴莫也跟了上来。

  习惯了她纵马江湖、红翎女侠的样子,这种眉目倩兮的一幕还真是少见。

  彝族人本就擅长饮酒。

  “是。”

  穿着道袍。

  当即也不犹豫。

  如今有师兄应允,他哪里还会耽误。

  他虽然是彝人。

  但那些伙计都是寻常人,实在没辙了,要么睡觉,要么打骨牌打发时间。

  船上加起来差不多有七八十号人。

  巴莫五十好几了,他们也就跟着那些跑船的伙计一起这么喊他。

  也因为那次经历。

  目送两人离去。

  小镇上亮着灵星的灯盏,和城外码头处的渔火遥相辉映。

  鹧鸪哨一开始还没听懂。

  听到这话,老洋人终于松了口气。

  所以……作为扎格拉玛族最后一个姑娘,她这些年里也只能跟着他这个师兄走南闯北,四处奔波。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后世里头,这地方属于开远地界。

  整个人风格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

  船把头则是让开几步,笑呵呵的抽着水烟筒,不时还提醒他们慢点别摔着了。

  走了没几步。

  当即带着两人穿过一条小巷,等走过尽头时,前方光火通透,赫然是一座苗人开的小酒馆。

  这前后还只半个来月。

  昆仑赧然一笑,说出了一个超乎所有人的答案。

  放在一般人身上三十方立。

  陈玉楼都忍不住心生惊艳。

  “好看!”

  巴莫常年跑船。

  一个个跟坐牢的囚犯得以放风一样。

  对各族还算了解。

  此刻,听到他们的嗷嗷声,那张皱纹密布的脸上都不由露出几分笑意。

  “是,师兄。”

  他对这座小城还算熟悉。

  除了身上的衣服。

  忽然间。

  接过巴莫递来的陶碗,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

  至于花灵,她身体里本就流淌着扎格拉玛一族的血脉。

  目光清澈,脸色平静,仿佛喝下去的就是水。

  鹧鸪哨更是酸楚,笑着摆摆手道。

  “明天还得跑船,这么喝下去,怕是都起不来。”

  更不要说像此刻一样。

  “我们这些老家伙……找个地方喝一口?”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得找个码头靠拢,下船采购补给。

  鹧鸪哨脑海里,一下浮现出幼时在村子里见过的那些姑姑们。

  昆仑不禁松了口气。

  一碗接着一碗,几乎就没停过。

  刚入舌尖。

  花灵似乎对那串银链极为喜爱,忍不住问道。

  他一时间都觉得有几分陌生。

  同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一旁的师弟。

  陈玉楼则是看向昆仑,见他似乎真的就是去逛了逛,忍不住问道。

  夜幕渐深,头顶银月如盘,熹微的月光洒落。

  “再有几天,应该就能到遮龙山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go.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o.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